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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他们两家的门都关着

第三百四十章:他们两家的门都关着 (第2/2页)

以他扭曲偏激的个性,能做出让长安三年见不到孩子的事,后面要是做出成为偏执暴君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想到这里,她更加的柔情,轻轻的握住了莫凭澜的手。
  
  他睡的浅,一碰就醒了。
  
  睁开眼睛看着长安,他问道:“都睡了,就别让他们回家了,反正我们快要走了,就让孩子们好还玩吧。”
  
  “嗯”长安伸手拉他,“那我们去你那房间睡吧。”
  
  “好。”
  
  他低低笑着,却把头放在长安肩膀上懒懒的不动弹。
  
  长安伸手去搬他的胳膊,“要我背你吗?”
  
  “好,那你背我。前提是能背的动。”
  
  长安撇撇嘴,“讨厌,又不是没背过。”
  
  她真背过莫凭澜,很多年前了。
  
  那年她才十四岁,一个小少女,可莫凭澜已经是个青年了。
  
  她虽然身量高,但是很纤细,哪里有什么力气。
  
  莫如前让莫凭澜学着管理商铺,快过年了,他去乡下收账,却生了病。
  
  他这人,一般很好生病,可一生病就是大病。
  
  他这一病,那些本来就想赖账的人更加薄待他,把他扔在客栈里也不给请大夫。
  
  刚好莫如前也不在家,长安在家等了他多日都不回来,便自己去了乡下找他。
  
  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她推开门就看到莫凭澜蜷缩在硬板床上,脸烧的通红,薄薄被子下的身体却在发抖。
  
  她上前抱住了他,“凭澜哥哥,你醒醒,你醒醒。”
  
  莫凭澜勉强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样后又沉沉闭上。
  
  长安给了店伙计钱让他去请大夫,可是这乡下的大夫开的药喝了后睡了一晚屁的不管用。
  
  长安等不了了,让人套了马车往回赶。
  
  可巧了,路上下起了大雪,那雪下的又快又急,马车在路上走的特别慢,最后一个不小心,就掉在了雪窟窿里。
  
  此时,离着云州还有五里地,车夫下去抬马车的时候给砸到了脚,真是祸不单行。
  
  长安想了想,自己把马给解了下来,她想要骑马把莫凭澜给弄回去。
  
  可是莫凭澜迷迷瞪瞪的,根本就上不去马。
  
  闹了大半天,那车夫脑门都替他们出汗,“小姐,要不您把少爷放在这里我照顾,您骑了马去家里找人来。”
  
  当然,这个是最好的法子。
  
  可是长安压根儿就不放心把莫凭澜搁在这里,马车里已经不能坐,难道要生病的他在雪地上淋着吗?
  
  那个时候蠢,却有一股子蠢劲儿,她把莫凭澜给背到了身上。
  
  这个傻丫头,莫凭澜那个时候已经高高大大比她高一个头多,虽然看着清瘦却是个大男人,她一个千金小姐哪里能被动的。
  
  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傻劲儿,她竟然把人给背了起来。
  
  她一步一蹒跚,就像迟暮的老人,费劲的在雪地上挪动步子。
  
  这雪一脚踩下去就是个雪窝子,没走多远,她就跪在了雪地上,莫凭澜也跟着摔下来。
  
  娇滴滴养大的人哪里经历过这么挫败的事儿,她抱着他在雪地上大哭。
  
  还好莫家的人在发现她失踪了后派人来找她,这才安安稳稳的回了云州。
  
  莫凭澜给送到了医院,长安却差点把脚给弄坏了。
  
  事后,莫凭澜并没与说过一句感谢的话,却买了最好的冻疮药膏,还去扒开积雪采了麦苗给她煮水烫脚。
  
  那个时候,每晚由莫凭澜监督着烫脚擦药是长安最开心的事。
  
  他照例还是跟自己说话很少,却耐着性子看着她烫半个小时的脚,然后再亲自给擦药膏。
  
  有些情愫,在那个时候萌芽坚定成长,终于从心里长成了一根柔韧的藤蔓,把俩个人紧紧包裹在其中,最终谁也逃脱不了。
  
  俩个人都脸上一热,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段青葱岁月里发生的故事。
  
  莫凭澜把身子懒懒的靠在长安肩头,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说:“傻瓜。”
  
  这是送给十四岁的她。
  
  长安拽住了他的手腕,回头斜睨着他,“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负累不起的人,可是我怎么就从来没想过放弃呢?”
  
  他的唇印在她的脖子上,“长安,谢谢你的不放弃。”
  
  他的唇热乎乎的,亲上去簌簌痒痒,长安缩了脖子却又亲了他的指尖,“我就是这个脾气,对于你,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弃。”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俩个人虽然声音小,可是说话声吵到了孩子,卫灏的小耳朵另外灵敏,咕哝了一句,却不知道说了什么。
  
  俩个人相视一笑,然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屋外,月华如水,静静的洒落在地上。
  
  人生最美不过看尽千山万水后还能不忘初心,你我皆少年。
  
  俩个人回到了房间里,白纱帐子落下,也没有点灯。
  
  点点月华透进来,彼此眼睛里的对方都度上一层莹润的光泽。
  
  长安依偎在莫凭澜的怀里,俩个人心里都很宁静,依偎着说话儿。
  
  长安把韩风凛和葛覃要在津门成亲的事儿跟他说了。
  
  莫凭澜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我就知道韩风凛不会走的。”
  
  “你跟他谈了?他又怎么会答应?”
  
  他摸着她软软的头发,“自然是用男人最想要的东西吸引他。”
  
  难道韩风凛现在最想要的不是葛覃和孩子吗?
  
  莫凭澜一下下亲着她的手指,“男人除了想要一个幸福的家,更想要建功立业实现自己的理想。”
  
  长安激动起来,她爬起来压在他身上,“你想要韩大哥当法医?”
  
  莫凭澜只觉得一团柔软压在胸膛上,顿时神魂激动,可是他却要压住。
  
  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也太苛待他了。一帮之主做个法医?韩风凛是天生的领导者,我让他帮我督管津门司法。”
  
  长安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又为莫凭澜的广阔心胸感到安慰。
  
  一般男人不都是会给情敌小鞋穿的吗?他却给韩风凛高位实权,也怪不得莫凭澜能当了司令。
  
  莫凭澜又说:“不过太高的职位我怕他一定要推辞,估计津门的警署长他该接受了,到时候再一步步升就好了。”
  
  长安点头,“你们男人的世界我不了解,不过希望一切顺利都好。”
  
  莫凭澜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你了解我就好了,长安。”
  
  俩个人其实都动了情,只是嘴巴上不说。
  
  不是只有男人有**,女人也有。
  
  特别是对于自己爱的男人,长安更想亲吻拥抱他,和他合为一体做最亲密的事情。
  
  可是,他们俩个人便如废了一般,只能抱着,她甚至都感觉到了莫凭澜的悸动,却什么都不敢做。
  
  她此时分外的痛恨何欢儿和阿根。
  
  可是下一瞬她又纠正自己,这不正是何欢儿求的吗?
  
  他们死了,却把痛苦埋在了她和莫凭澜之间,不,她不要这样。
  
  能活着在一起就很幸福了,为什么还要贪心不足?人真是个贪心的动物。
  
  莫凭澜心里也在想,他却想的跟长安不太一样。
  
  吉尔虽然拿到了书,但是依着她的资历和经验,不一定能研究出解蛊的方法。眼下之计就是要去寻找奇人异事,甚至从南疆多找几个懂巫蛊术的人来。
  
  这样想来,是不是应该派兵南疆,让那里也成为自己的地盘呢。
  
  这么盘算着,他真觉得需要回余州了,这些年没怎么打仗,光让赫连曜过了一把瘾,自己也该练练手儿。
  
  有时候一场战争的发动是因为一个女人,这个是真的。
  
  韩风凛的婚礼在五天后就举行了。
  
  虽然时间仓促,但是有汗青帮和华南司令联合给操办,到了那一天有条不紊一点。
  
  韩风凛的新房是葛归农的私宅,正是葛覃以前的家。
  
  莫凭澜把以前缴获葛归农的东西都还给了葛覃,这在津门掀起了风浪。
  
  人们这才知道,当年所谓的惨案其实是一桩风流债。
  
  津门汗青帮的帮主韩风凛在新婚当日跟葛归农千金私奔,而他的新妇则爱上了帮她寻找杀害丈夫凶手的人。他们一个寡妇一个鳏夫,竟然凑成了堆儿。
  
  三年后韩风凛带着葛大小姐和女儿归来,莫司令竟然不计前嫌,为了感谢韩大爷把媳妇留给了自己,特意把葛归农的家产都给了葛大小姐。
  
  这番街头传闻越传越神奇,越传越香艳,到了最后竟然是莫凭澜前世是个书生,救了一个渡劫的白狐,现在那白狐就化成了莫长安,所以不管他们经历了什么都要在一起,这就是缘。
  
  这些传到莫凭澜和长安的耳朵里的时候韩风凛的婚礼已过,今晚人家洞房花烛夜。
  
  安琪参加了父母的婚礼,还当了个小花童,虽然相思青宝卫灏都是,但这是她的父母呀,觉得神奇的不得了。
  
  结果相思缠了长安一晚上她也要当自己父母的花童,长安笑着哄好她,莫凭澜却心动了。
  
  他和长安的婚礼虽然也是披红挂彩,可那么仓促,没有一点婚姻的喜悦。
  
  他对长安说:“要不回到余州后我们再成亲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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