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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闻律,你是不是故意的!

第34章 闻律,你是不是故意的! (第2/2页)

“小朋友,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都已经背着你有主,现在还恩恩爱爱的,你犯得着为他守身如玉吗?不开心就不开心,我又不会笑话你。反正时间还早,我陪你去喝几杯解解闷,晚点我送你回去就是了。你不乐意,我也不强迫你什么,只是我这人向来怜香惜玉,看到你这么难过,我还就这么让你自己回去了,也未免太不厚道了。”
  
  “江宇,你还真是听不懂人话吗?”
  
  沈俏神色彻底冷了下来,漂亮的眼眸噙满着怒意:“我没有要为了谁守身如玉,而我,就算想要放纵,对象也绝对不会是你,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你生气了?”江宇愣了下,敛了笑意,盯着沈俏看了会,他解释:“小朋友,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我这人向来嘴贱,我跟你道歉,你别跟我一般……”
  
  沈俏没搭理他,往马路边上走,拦车打的。
  
  “今天好像是厉晏辰生日,他俩是来庆生的吧?难怪你今天好像一直都不高兴。这样吧,我舍命陪君子,咱俩去喝杯?”
  
  “我没有不高兴,也不需要你舍命陪君子。你要为了我好,那你就离我远一点。”省的被他烦死气死。
  
  越是冷傲爱搭不理的女人,越让人想要征服。从未在女人身上受挫,还是接二连三。江公子没有感到气馁,反倒是被她挑起了征服欲。
  
  没看他错愕渐冷的表情,沈俏直接上了出租车。
  
  她没有直接回公寓,让司机送她回盛天集团。
  
  早前江宇死缠烂打非要她上他的车,这人脸皮厚,沈俏被缠的没办法,只得坐他车。
  
  现在她的车还停在盛天里。
  
  没上办公室,沈俏直接到的停车场里取车。
  
  却没想到,这么晚竟然在盛天还会碰到闻律。
  
  他似乎刚忙完,严谨的手工定制西装,手里拎着个文件包,正从电梯里出来,与沈俏撞了个正着。
  
  沈俏有些尴尬,下意识的偏过头,不想跟男人有眼神接触。匆匆往自己停着的车过去,刚掏出车钥匙,一双黑色皮鞋就映入了眼帘。
  
  沈俏心莫名发紧,指节进攥了分,抬头,果然入目的便是男人成熟俊美的脸庞。
  
  闻律单手抄着袋,一手提着公文包,挺拔修长的身姿如同城墙般矗立在自己跟前。四目相对,两人谁都没发声。沈俏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喉头发紧。
  
  见男人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自己,沈俏扯了扯唇角,讪笑:“闻总,您有什么事吗?”
  
  她态度恭敬,一声闻总唤出,男人修长墨眉不着痕迹轻蹙:“在躲我?”
  
  第36章
  
  醇厚磁性的嗓音在这安静宽阔的停车场里格外清晰,犹如大提琴演奏的完美乐章。
  
  沈俏哑言,尴尬否认:“没有啊。”
  
  “嗯?”
  
  有意无意,沈俏确实是在躲闻律。
  
  那晚的事情历历在目,也太尴尬,以免产生没必要的事,她并不想跟闻律碰上。她以为,闻律大抵也是如此。
  
  如今措不及防被他这么直白问出来,潜意识里,沈俏确实不好承认自己在躲他。
  
  “我刚才没有看到闻总。”
  
  沈俏平复着气息,佯作没事人一般,轻笑着说道:“闻总身份尊贵,我巴结都来不及了。难得您记得我,我躲着您干嘛啊?”
  
  男人凤眸一眯,那张俊美的脸皮沉铸如常,完全看不出喜怒。
  
  沈俏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正寻思着告辞,男人薄唇微动:“那好,给你巴结我的机会,请我吃宵夜。”
  
  “……”短暂发愣,沈俏缓神回来,看着已经走开十几步的男人,干巴巴的喊了一句:“闻总。”
  
  男人回头,见她神情尴尬杵在那,挑起一眉,低沉的语调危险:“沈小姐难道在耍我?”
  
  “……”耍闻律?她哪敢!
  
  可一想到要请他吃饭,沈俏又觉得尴尬,不想跟他单独相处。
  
  但男人显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独断专横,径直走向那辆卡宴,就上了车。
  
  沈俏紧皱了下眉头,硬着头皮跟上去。
  
  就当是还她之前欠下的饭了!
  
  沈俏在副驾驶和后驾驶里犹豫时,副驾驶的车窗缓缓落下,男人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出:“坐前面。”
  
  命令般的口吻,不容置喙。
  
  沈俏抿着粉唇,心一横,就坐到了副驾驶里。
  
  越避嫌,越显得她心虚。
  
  倒是没必要的。
  
  一直等车停下来,男人提醒她下车,沈俏适才恍惚车已经停了。
  
  已经晚上十点多,大多数的商铺店面已经关门,沈俏以为吃宵夜又是之前高档的私房菜馆,倒是没想到竟然是吃烧烤。
  
  是她之前带闻律来的那家城南烧烤摊。
  
  男人长相出色,气势尊贵,只第二次来,老板就认出了他们。
  
  老板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根烟,笑着问道:“是你们啊,今晚想吃点什么?”
  
  闻律看了沈俏一眼,示意她点。
  
  刚吃完饭,因着不想搭理江宇,她还特意多吃了点,并不饿。
  
  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闻律也没勉强,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
  
  老板挑眉:“就吃这么点啊?烤鱼小龙虾要不要?”
  
  说完,他看向闻律,笑着调侃:“小姑娘害羞不好意思点,老板你要也不点,回头饿着了,下次你约她,该不搭理你了。”
  
  男人薄唇微有弧度。
  
  沈俏心里囧,解释了句:“我刚吃过饭了,这些够了。”男人点的已经不少,而她确实不饿。
  
  老板笑着耸耸肩,拿着菜单就下去了。
  
  夜晚的烧烤摊人很多,熙熙攘攘,烧烤的香味扑鼻而来,沈俏忍不住吞咽了小口唾沫。
  
  闻律倒了杯茶给她,便自己饮了起来。
  
  刚泡的茶,味道很淡,劣质铁观音,男人倒也不在意。
  
  沈俏捧着茶,大眼睛时不时瞟向四周,心里尴尬得要命,又实在不知道该跟闻律说什么,被这沉默弄得烦躁,迟疑要不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男人忽然道:“吃过饭了?”
  
  沈俏一愣,对上男人如墨般的黑眸,点点头。她吐纳了口气,撩了撩乌黑秀发:“你怎么那么晚才回去啊?很忙吗?”
  
  沈俏不自在被他直勾勾地黑眸看着,舔了舔唇说:“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说着,她作势摸了摸脸:“没啊,我刚照过镜子可干净了啊。”
  
  男人修长的指节轻抚着微烫的茶杯,眼皮轻垂,缓声道:“独居老男人回去也是面对冷冰冰的四面墙,既然如此,留在公司继续处理公事,岂不是更好。”
  
  沈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尤其是听到独居老男人五个字眼,她耳根子不由微微发烫,总觉得男人别有深意。
  
  有意无意,她不想深思,随口说:“你儿子没跟你一块住?”
  
  “住校。”
  
  沈俏听说过父子俩关系不好,尤其是亲眼见过,听到这个答案,倒也不意外。
  
  闻律解了钻石袖扣,袖子往上折了两圈,露出半截小臂:“星星自小由保姆照顾,我脾气不好,忙于公事,亲情上多有疏忽,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是个少年,对我已经诸多疏远。”
  
  听他说起这些,沈俏抿着唇,情绪稍显复杂。
  
  闻星河刚出生的时候,闻律不过也是个刚成年的少年而已。听说当时他跟闻星河母亲结婚的时候,还没到法定年龄,证没领,婚礼也没办。
  
  十八九岁的半大少年,哪里懂得照顾儿子?
  
  后来闻律又忙于盛天的事,步步接手公司,更不会有时间精力去照顾年纪尚小的闻星河。
  
  自小没有父母关怀,由保姆带大,甚至父母在自己还几岁大时就已经离婚。跟着性情冷漠,每日忙于公事的父亲长大。
  
  闻星河成为今天这种骄纵叛逆性格,还真的丝毫不奇怪。
  
  许是自小寄人篱下长大,想到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沈俏心生了一丝怜悯,但也只一瞬而已。
  
  “你干嘛跟我说这些啊。”
  
  男人喝着茶,意味不明:“博同情。”
  
  博同情?
  
  沈俏杏眸圆睁,俏脸情绪惊讶。
  
  男人但笑不语。
  
  正好这个时候,烧烤已经烤好端上来。
  
  扑鼻而来的香味,沈俏砸了砸嘴,有些馋了。
  
  闻律示意她吃,沈俏也不客气。
  
  放了辣,沈俏口渴,喝了一杯倒了一杯太烫,她便让老板拿了两瓶啤酒。
  
  给自己和闻律都倒了一杯。
  
  她觅了半杯,见闻律朝她看来,舔了舔小虎牙,笑:“烧烤,啤酒,绝配。”
  
  许是因为刚刚的话,也许是喝了点酒,沈俏倒也没了早前的尴尬和拘束,单手托着腮,问专心吃粥的男人:“你不喝吗?”
  
  想到了什么,她又自说自话:“对哦,你要开车。”
  
  “想我陪你喝?”
  
  男人主动询问,沈俏挑了挑眉,存了心思戏谑,她点点头。
  
  本以为闻律不会真的喝,男人端了起来,睨了眼杯中酒,若有所思道:“沈小姐劝酒一流,闻某酒量一般,抵不过廖总,沈小姐应该不会让我喝三杯,你喝一杯吧?”
  
  “……”那晚的记忆袭来,沈俏脸颊发烫,没想到,他竟然都听了去。
  
  “那是他存心为难,想要灌我喝醉。”沈俏咬着辣的红肿的唇:“闻总您可是我老板,您不为难我就不错了,我哪里敢灌您啊?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我敬你。”怕他继续说,沈俏狗腿的跟他碰了碰杯,发出清脆的声音,连忙把酒喝了。
  
  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唇边勾起的温柔笑意。
  
  有了开头,后面的气氛也变得轻松了起来,没了刚才的尴尬和拘谨。
  
  烧烤没吃多少,沈俏酒却喝了不少。
  
  许是有瘾,也许是内心深处被压制的因子在作祟,也许是对于这个男人,她始终信任没有多设防备,一杯接着一杯,喝到最后自己就把自己给灌趴了。
  
  结账的时候,小女人醉的不省人事,男人付了账,在老板调笑的目光中结了账,把醉醺醺的沈俏抱上了车。
  
  喝了酒,闻律叫的代驾。
  
  沈俏醉的不行,一上车就趴在男人大腿里睡了过去。
  
  闻律问她:“回你家?”
  
  “我没有家。”沈俏脑袋很沉,眼皮亦是像灌了铅般,难以睁开。眼眶不知不觉染红,微微温热,低喃道:“我没有家。”
  
  爷爷的逝世,沈家彻底不复存在。
  
  厉晏辰的离开,则让她彻底没了家。
  
  景和园的公寓,早已经从让她感到温馨的小窝,变成了冷冰冰的牢笼。
  
  夏日的西裤很薄,女人浅浅地呼吸穿过布料烙印在男人的大腿里,闻律蹙眉,晶莹的泪滴挂在眼角,哭了。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大手轻抚着她的发顶:“沈俏。”
  
  沈俏吸了吸鼻子,咽呜着没了声音。
  
  闻律英俊的眉眼闪过一丝无奈,让代驾司机开车到的西苑。
  
  下车的时候,沈俏醒了,还醉的厉害,闻律抱着她进的公寓,从冰箱里拿了支矿泉水,和解酒药给她:“吃了,好受些。”
  
  沈俏纤瘦的身躯窝在沙发里,赤着脚丫子蜷缩成一团。闻言她摁了摁太阳穴接过,老实把解酒药就着睡喝了。
  
  冰凉的水捧在掌心里一会,她呆呆的抬起头望向冷峻的男人,眼皮耷拉着:“谢谢你啊。”每次都将她这么狼狈的她收留,没把她丢在大街里。
  
  深夜,高层公寓里格外安静,小女人脸蛋红扑扑的,宛若蜜桃般诱人,那双噙着醉意的迷蒙清润黑眸,惊人的漂亮。
  
  “谢人的方法有很多种,每次你都选择最敷衍的。”闻律从西裤口袋里掏出小手绢递给她:“我很亏。”
  
  闻律自问不是什么君子好人,可面对沈俏,他始终有一丝柔怜。
  
  尤其是被她一双水汪汪,一副委屈巴巴,跟个小奶猫般的眼神表情看着,就无法对她狠起心来。
  
  昔日里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丫头长大了,比之幼时,更讨人喜欢。
  
  沈俏耳根子微红,口干舌燥她又多喝了口水,才说:“对不起闻律,我不是想欺骗你。你上次也看到了,我……对不起。”沈俏嗓音哽咽,不敢去直视男人的眼睛。
  
  是心虚,也是胆怯。
  
  怕他会用那种厌恶鄙夷的眼神看她。
  
  跟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还是对方的新婚之夜。
  
  他应该也看不起她的吧?
  
  “每个人都有不想谈及的过去,你没什么可对不起我的。”闻律垂了下眼皮,在沈俏身侧坐下,长指挑起她的下颌:“那不是你愿意的,不是么,沈俏?”
  
  是啊,那不是她愿意的……
  
  是厉晏辰在逼她。
  
  明明是他的不要她的,可又是他不肯放过她。
  
  长时间的压抑,她不敢与任何人吐露这些秘密。
  
  此时她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委屈的眼泪几乎无法控制,哽咽软绵的嗓音都在颤抖:“他说过会保护我,会爱我一辈子的。可他一直在骗我,一直在骗我……”
  
  他根本就不会,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不过是权势而已。
  
  16年的感情,就像是一场笑话!
  
  闻律大手托着她的脸庞,拇指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沈俏,放下他,一切都会过去的。”
  
  男人掌心的体温炙热,灼烫着她。
  
  沈俏吞咽了口唾沫,神情有些发怔。
  
  都会过去的吗?
  
  想到早前厉晏辰的话,想到今晚看到的那一幕。沈俏紧紧抿着粉唇颔首:“你说得对,都会过去的。”
  
  她深吸了口气,冲闻律甜甜笑了笑:“很晚了,你……唔……”
  
  话还没说完,双唇便被吻住,男人眯着凤眸,吮着她微甜水润的唇,长驱而入,温柔又极具侵略性得吻,铺天盖地侵袭而来……
  
  沈俏眼瞳紧缩,脑袋如同被炮弹轰炸过一般,嗡嗡作响,她近乎秉着了呼吸。
  
  绵长的吻结束在她几乎喘息不过来之时,男人气息低喘,薄唇落在她耳尖里,炙热的气息灼烫着沈俏的耳廓,醇厚的嗓音低哑:“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靠的太近,肌肤相贴,彼此的心跳都显的格外清晰。
  
  沈俏紧绷着脊骨,浑身像是触电一般。
  
  男人大手顺着她的腰际滑落,用力将她扣在怀中。
  
  “闻、闻律……”沈俏双颊绯红,有些慌,细腰却被男人更用力抱紧。
  
  她有些慌,更多的是懵。
  
  她要接受闻律吗?接受除了厉晏辰以外的其他男人吗?
  
  迷迷糊糊地,身上有些凉,沈俏嘶了口气:“别……”
  
  闻律扼住沈俏抗拒的手腕,灼灼目光注视着她绯红的脸蛋:“沈俏,追女孩我确没经验,但敢如此拒绝戏弄我的,你还是头一个。叔叔不想趁人之危,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我问你,你喜欢叔叔么?”
  
  男人节骨分明的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沈俏,如墨般的黑眸认真。
  
  似乎只要她说一个不,这个男人就会毫不犹豫放过她。
  
  不会借机欺负她个酒醉的小姑娘。
  
  可她不喜欢闻律吗?
  
  嘴巴可以说谎,身体和心不行。
  
  这段时间的种种迹象所作所为都像是在告诉自己,她是喜欢闻律的。
  
  但也仅是喜欢。
  
  不足以达到让她在这个阶段,心甘情愿跟闻律上床。
  
  长达一分钟的沉默,沈俏思绪万千,男人却丝毫不慌乱,急躁的要这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姑娘给自己一个答案。
  
  他像是胜券在握,逗弄小动物的王者,享受着这个女孩为了自己挣扎,最后还是逃脱不了成为自己掌中之物的快感。
  
  沈俏脸皮到底是薄,暧昧的氛围在扩张,情欲在狂欢歌舞,思绪像是醉倒的胆小鬼,蜷缩在角落里而不敢张扬吭声。
  
  沈俏被男人渐渐灼热的目光盯得口干舌燥,率先败下了阵来。说出的却是委屈巴巴的:“你是不是故意带我去喝酒的?”
  
  心情不佳,烧烤配啤酒,一句一句引导性的话,她一杯接着一杯,最后不胜酒力,造成现在的局面。
  
  仔细一想,沈俏觉得这人像是早有预谋。
  
  还说她能劝酒,跟眼前这不显山不露水的男人比起来,她那点小把戏哪够看?
  
  闻律并不否认,唇边含着的一丝笑意,如同罂粟般,极具蛊惑性。稍稍一眼,就能引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沈俏,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一次两次我尚可当你年少不更事,放你一马。次数多了,我只能当你欲擒故纵。没有任何男人可以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示好坐怀不乱,闻某同样不会是这个例外。”
  
  闻律喜欢她,沈俏真没感觉吗?
  
  她是有感觉的,可她也怕……
  
  沈俏思绪迷迷糊糊,又感到羞愧。这短暂的迟疑,男人握着她的手放在金属扣上往下,牵引着她。
  
  沈俏喉头发紧,整个人如同火烧一般,面红耳赤,她想拒绝,可手却像是不听使唤一般…...
  
  “闻律,我、你再给我……”
  
  话还没说完,忽然间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沈俏恍若惊醒,连忙松开了手,去翻出包里的手机。
  
  是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她摁了接听,没人吭声,挂了。
  
  “嗯?”
  
  沈俏紧紧握着手机,有些尴尬,轻声说:“可能打错了。”
  
  “继续?”男人眯着眼,沈俏咬着唇,想拒绝,可……
  
  “很难受。”
  
  男人低沉的嗓音磁性,性感,带有一种迷惑性。
  
  男人高大的身躯倾身而来,略带薄茧的手指轻抚着腰侧,很痒。
  
  忽然,手机又响了。
  
  又是刚才那个号码,接听,还是没人说话。
  
  沈俏眉头紧紧皱着,奇怪,大晚上谁这么恶作剧。
  
  “手机关了。”命令般的口吻落下,沈俏的手机被男人收走,直接摁了关机键。
  
  沈俏睁着水润的眼瞳,四目相对,她咬着唇内侧的软肉,指甲几乎嵌进了沙发里:“今天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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