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九章 天晴了,雨停了,叶凡太行了! (第2/2页)
“能以世间为母体孕育子嗣,这等不可思议之事都能落实,那自陨落的旧世中拉扯出最惊艳的人杰,在当世的舞台上来拼搏、争杀出超脱的希望,最终向三世铜棺的主人挥刀,清算所有的恩怨……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至此,一切都有了答案,有了最合理的解释,逻辑自洽而圆满。”
“道德天王,曾与三世铜棺的主人对战过,哪怕是螳臂当车,哪怕是蚍蜉撼树,但是竭尽其所能,算是窥视到了三世铜棺主人的真面目,窥视到了其道路与禁忌之法……”
“他明白,他知道,这世间有牺牲之花粉,有大梦万古,有他化自在……他都曾见,甚至直面,在不甘中败亡!”
叶凡越说,越觉得是这样,多半就是如此了!
“这是一个……厉鬼。”
叶凡说道,“怀着对我,对荒,对花粉帝的……最深重的怨气。”
“于是,他扭曲了花粉帝留下的进化路,窃取其权柄。”
“于是,他向我挥刀,更绝灭荒的道统。”
“除此之外,还能有其他的理由吗?”
叶凡摇头。
“太过分了!”段德咬牙切齿,“不向更强者挥刀,向罪魁祸首的三世铜棺主人挥刀,反而是抽刀向更弱者……岂有此理!”
“他越是如此,或许越是说明,他在恐惧,在担忧,在害怕……”大黑狗接口道,“害怕荒天帝的道统念念不忘,贯彻荒天帝的意志,最终令之归来。”
“又害怕叶凡你的成长,于是迫不及待的送来战书,逼迫你去战斗,不让你能发育到最巅峰……”
黑皇分析,一张狗脸上悲伤而痛苦。
就情感上来说,荒的天庭被毁,它如何不愤怒?
但若是如叶凡所说,这一切都是那个人在逼战,妄动无名反而会中了诡计,更应该以不变应万变,冷静发育。
“或许,我们不该应战。”
大黑狗叹息道。
“不!”叶凡却摇头,“何须避战?”
“他要战,我便战!”
“哪怕如今我昔日至高的道果一斩再斩,不复巅峰,还需以一只手运转当世成法大梦万古,我依旧无敌于世间!”
叶凡自信道,“如今的我,已渡过了最虚弱的时期,世间、众生,都已经走上了我所预设的正轨,大势初成,谁能杀我?”
“道德天王,逼我出战……却不知,我也想自这疑似从旧世复苏的厉鬼身上得到点什么,比如……坐标!”
他看着黑皇与段德,“我们如今这支探索旧世的队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挖掘旧世不算什么太大的难题,任何大墓都可一战。”
“但是,挖掘不成问题,在具体位置的锁定上却令人感到棘手。”
“虚无中,一切秩序与法则都不存,那些旧世葬在其中,或许看似近在眼前,实则穷尽无量岁月也无法触碰。”
“它们早已成墟!”
“在大空与古宙点燃的火焰中,焚烧掉了它们曾经存在的痕迹,时间也好、空间也罢,都没有了对它们的记录与承载。”
“想要跨越虚无,抵达旧世?要么是有凌驾在祭道之上的境界实力,方能速通。”
“要么掌握坐标,踏上捷径。”
“否则的话,就只能辛辛苦苦的挖掘开路,事倍功半。”
叶凡说道,“如今,有人将具体的位置送到了我的面前……这让我怎么好拒绝?”
“但,那必有陷阱,甚至绝杀!”
大黑狗提醒道。
“叶凡,我知道如今的你很强,可是那道德天王有信心下战书,绝不可能弱了!”
“我明白。”叶凡看了大黑狗一眼,笑了,“战书我接了,却不代表我会一头冲进陷阱里。”
“自有人为我代劳。”
他说话时,一口大鼎在他身后缓缓浮现。
鼎,古朴,沧桑,沉重,仿佛不止是它自身的非凡,随其主人一同经历万千劫数,碎了凝,凝了碎,不断的破而后立。
其鼎中,更似乎有一方无限宏伟壮丽山河,神圣到极点!
不!
不是似乎!
而是真的有这样一片山河净土,广袤无边,似真似幻,如梦幻泡影!
在这片山河净土中,亿万族群活跃,万类霜天竞自由。
“……”
黑皇与段德眸光扫光,脸色都变了,短暂沉默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上!苍!”
“上苍曾毁灭,倒在动荡的大劫中,破碎凋零,只在青史中为后人所凭吊。”
“但你……叶凡,叶天帝,竟然在以无上神通将之映照、再现?!”
他们震撼,这是大恐怖!
映照上苍!
“我为天帝,自当百无禁忌。”
叶凡睥睨万古,傲视人间,“我所想做的事情,谁能阻我!”
“我连万古都敢大梦,连历史都试图改写,席卷古往今来亿万诸天,这样的事情我都做了,无惧大因果反噬,那再整点狠活又如何?”
“映照了上苍,重现了过去,纵然触犯恐怖禁忌,我倒要看看,谁能与我清算!”
叶凡无比自负,“事实就是,一切平安顺遂,有条不紊的映照展开。”
“虽然说,这映照的上苍还不算完全归来,掺杂了几分虚幻,如梦幻泡影……”
“但,可堪一用了!”
叶凡说道,“尽管我所参悟的法不如荒的他化自在那般便利,想化什么就化什么……可我的大梦万古也不算差,于梦中演化,更加真实与鲜活,只是在打破真实与虚幻的界限时有些困扰。”
“以此为用,横击魔道……这一鼎,是整个上苍的份量,更带动着亿万诸天宇宙的共击,我想看看,道德天王他挡得住吗!”
天晴了,雨停了,叶凡太行了!
等若抡起曾经的上苍天地砸人,甚至危险时刻狠下心,直接来一手——献祭!
那时,一定会是一朵最璀璨的烟花,将整个世间都照亮,震撼万古!
“……”
黑皇与段德听着叶凡说的话,不住的咽着唾沫,感觉他们的这位叶天帝多少有点邪性了,当年那些苦叶派栽赃他是“邪祖”……或许真的没有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