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权高者才为理真 (第2/2页)
“对这点我认同到时候本姑娘把钦白也给劫持了~”说着袖香便扭头望了钦白一眼笑得那叫一个诡异钦白只得靠在门上皱着眉头叹声道:“我还得同蔡大人联络怕是不能同往了”
“嘿你怎么这样我……”
“行了钦太医的苦衷我懂袖姑娘你便高抬贵手了罢”骆西禾这次倒是“明事理”了让袖香撇着嘴只好摆摆手望向那军图“若你们信得过林长白在安阳的事就交给墨轻谈处理吧”
她话一出口沒人应声毕竟那墨轻谈行事诡异怕是……
“嗯信得过”骆西禾见沒人开口便微咳了几声一脸笑意林长白也是犹豫了一下毕竟事关大局但见骆西禾都这样说了便点着头附和“我也信得过”
穆河见此也未再说多少只是拍了拍林长白的肩膀轻声道:“那成你随我去野池”
他们两人相视一笑看得骆西禾倒有些嫉妒了她不想自己有朝一日会嫉妒一个男人都怪穆河这木头脑袋……
想着骆西禾却暗自笑了穆河能有朋友说实在的她也挺高兴见那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抬眼望向穆河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梁笑着道:“我得把燕南宫打点好待明日你來接我罢”
穆河听了他点头那清冷的眸子里竟多了一份柔情可语气依旧那般认真一如当初“好我接你”
话毕骆西禾便随着钦白往外头走去夜色凉然月光也隐沒云层中她提着一盏灯笼走在青石路上两人沉默无言待一路到燕南宫外才相视一望钦白见燕南宫人声吵杂便不由提醒道“娘娘小心为妙”
“知道了看來是出了事”
骆西禾紧握着灯笼望着那燕南宫内的羽林卫便低头小声道:“本宫若出了乱子还望你去通报他一声”
“是”钦白点头他稍稍瞟了里边一眼便背着药箱子朝南走了骆西禾也收回视线挺直了身板儿才稳住脚步往燕南宫内碎步而去
才一进去只见那朝花抹着眼泪一把扑上來泣声道:“娘娘皇上怀疑你你快跟皇上说你沒有啊娘娘你快……”
“什么事”骆西禾皱着眉头将灯笼递给一旁还算镇定的阿娇再抬眼盯向站在人群中一脸严肃的宁华昌却望见被羽林卫抓住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燕南宫的常在花桢
“这是为何”骆西禾更是不明白了这丫头平时孤僻不爱说话最近倒是和水嫣儿聊得不错但她再如何冲撞了宁华昌也犯不着下令叫羽林卫來抓啊除非……
“燕妃朕是给了你几个胆子竟由得你在宫内暗藏刺客”宁华昌冷笑一声那深邃的眼眸却在这瞬间窜满怒火而那句燕妃更唤得骆西禾一阵心寒
“妾身岂敢”骆西禾说着便低头一下跪在了宁华昌跟前那柔柔的白裳流落在地她望着冰冷的石板儿不由咬牙:“皇上不信妾身”
“朕信你……”
宁华昌抬头望着那月冷冷一笑他忽然猛地挥手而下歇斯底里的吼着:“但他们不信你”
骆西禾知道他说的“他们”是指太后萧慈……沒错萧慈不信他所以他也不信她因为其他人更愿意相信高高在上的太后而不是宁华昌更不是骆西禾
他们信的是权谁踩在最上边谁就是真理
现在萧慈就是真理
她说是她便是了
“妾身明白了皇上给妾身定罪罢”骆西禾也不想再挣扎她恍然想起当初在穆河那木窗口说过的一句这白的能一直是白的
现在看來只可惜这白的从一开始就是黑……
宫中灯火寥寥偏燕南宫一片“辉煌”骆西禾心灰意冷的被羽林卫压着走往北宫那个她曾经进去过一次的地方
经过大道李顺德却站在一旁骆西禾咬着唇低头稍稍瞟向他一眼示意着什么李顺德倒是聪明他四下一瞅便朝后头走去
宁华昌这时也已回了殿他将案几上的折子一把扫在地上呆滞许久才缓缓望向一旁侍寝的李鸢儿他抬眼不由猛地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咬着唇却沉默不言李鸢儿也任他抱着不哭不笑只是由他发泄着心中的苦闷
天色已晚深到极致今夜有人无眠也有人熟睡只是那醒着的人更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