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对不起 (第1/2页)
正月未过,青州迎来了一场堪称百年一遇的暴雪天气。纷纷扬扬的大雪从正月初七开始,昼夜不停的下着,雪花飘过了初十,飘过了十五,甚至遮住了正月十五的圆月,一直到现在,仍旧没有停歇的迹象。
东山境内一片平和,年后虽冷,但大部分地区仍有阳光,只有青州,暴雪漫天,纷扬的雪花笼罩着青州,也只是笼罩着青州,让整个青州都是一片素白。
冰天雪地中,唯美的白色成了青州的主要基调,就连气温都比往常低了将近十度,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雪席天慕地的下着,潇潇洒洒,看上去孤寂而活泼。
别墅的卧室里温暖舒适,空气湿度良好,小台灯亮着,在角落里绽放着微光,光芒与阴影交织着的双人床上,身材窈窕容颜绝美的年轻妈妈已经熟睡,她的身体轻轻蜷缩着,手臂做出了轻轻搂抱着的姿势,小声而均匀的呼吸着,红润的小嘴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扬起来,有些俏皮,却无比安然。
恬静,优美,舒缓。柔和的光芒里,年轻妈妈绝美的脸庞朦胧的如诗如画,柔和却带着可以抚平所有情绪的力量。
床上休息的是一对母女,年轻漂亮的母亲,粉雕玉琢的女童,没有任何男人气息的房间里飘散着一抹芬芳,温柔的有些醉人。
窗外的大雪依旧下着,室内室外,温暖与寒冷,仿佛两个世界。安静的大雪,安静的灯光,安静的卧室里,安静沉睡的年轻妈妈身边,本应该被搂住休息的小女童静静的坐着。
刚刚过了两周岁生日的女童身体小小的,穿着漂亮的小睡衣,一只小手轻轻握着妈妈的小手,而另一只手却在轻轻抚摸着身边的玩具。
那类似于儿童积木一样的东西表面闪烁着微光,不断变幻的光芒中,积木时而保持着原本的形状,时而又会变成一颗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子弹。
女童小小的身子尽量靠近妈妈,保持着坐姿,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一片清明,隔着窗户,安静的看着遥远的南方。
她清晰悠远的眼神似乎穿越了整片风雪,看清楚了整个世界。房间里是母女二人安静微小的呼吸声,小小的女童正在拉着妈妈的手。
而台灯折射出来的柔和光芒与阴影交融,在一片模糊的墙壁上倒影出来的,却是一个坐在床上的完美女子安静守护着睡美人的影子。
某一刻,安静坐在床上的小女童突然眨了眨眼睛。遥远的远方,一道金光轻盈的穿过了夜色,临近了东山。
小女童再次眨了眨眼。眼睛闭上在睁开的时候,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所有的清醒和理智都已经消失,变得一片天真懵懂。
金光穿过风雪,沿着窗户精准的散落在卧室里,光线不断勾勒,变成了李天澜的模样。
懵懂的女童眨着眼睛,一只手抓着身边的积木,好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李天澜,过了几秒钟,她才动了动身体:“喔~妈妈...”她轻轻说着话,似乎想要去抓母亲的胳膊。
床上的年轻妈妈动了动,但却没有醒过来。李天澜向前走了两步,小心翼翼的将床上的小女童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女童安安静静的,仰头跟他对视着,没有什么见到‘陌生人’的恐惧,反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奶声奶气的笑声回荡在卧室里,稚嫩,清脆。她伸出手,去抓李天澜的下巴。
李天澜怔怔的看着怀中的女童。他是李天澜的意志。而李天澜就是皇曦。
奇迹之城在他的意志面前甚至比一粒沙尘还要小的多,想要寻找一个人,特别还是在血脉相连的过程中,真的不要太容易。
这段记忆会随着他的沉寂而暂时隐藏起来,那只是因为本体的强度暂时承受不了太多的讯息,可随着真实烙印的苏醒,哪怕是苏醒之后再次沉寂下去,些许的片段也会不断刺激着本体的脑海,让他想起曾经的一切。
而作为李天澜隐藏起来的意志,他的存在本身就代表着李天澜的所有记忆,他记得上古和最初,记得另一片时空中刺入自己心脏的那一剑,也记得自己和王月瞳在两片时空乃至更久远时代的纠缠。
李天澜的眼神有些复杂,带着些许愧疚。他的目光从女童身上落在了熟睡的王月瞳身上,闪烁的眼神里,那一幅幅不断流转的画面,仿佛就是她深情而倔强,肝肠寸断但却又放不下内心坚持的两段人生。
在另一个时空里,在秦微白还是古仙颜的时候,轮回宫根本就不存在,刚刚入世的李天澜面临的是比这片时空中险恶了无数倍的绝境。
李鸿河的存在是他最大的保障,李氏的老兵是他手里的底牌,东城家族的存在算是他的护身符。
但他要面对的是北海王氏,是昆仑城,是全世界所有不希望再看到李氏的超级势力。
相对于这一世初入华亭就看到秦微白的惊艳,那片时空中的他每走一步,感受到的都是令人窒息的压力。
天空学院的开学仪式和开学演习中,他同样遇到了李拜天和宁千城,也遇到了王月瞳和虞青烟,只不过过程更加复杂,那一次的演习,隐约中李天澜还有些印象,王月瞳在其中是出了大力的,甚至等于是救了李天澜一命,自然也就没有如同这片时空中那种摧枯拉朽般的好感。
当然,李天澜在演习之后也给了王月瞳足够的回报。演习结束后的短暂假期里,在他认识王月瞳的第二天,他灌醉了这位北海王氏的小公主,直接上了王月瞳的床,拿走了她最重要的东西,把她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说不上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对北海王氏的那一丝敌视。至于卑鄙无耻不择手段什么的,李天澜那会根本就顾不上,也没资格去想那些。
他从李氏营地到了华亭,天空学院内外,每分每秒,他都可以清晰的嗅到死亡的味道,巨大的压力时时刻刻的折磨着他的神经,能活下来已经足以让他倾尽一切,至于骂名什么的,无所谓了。
当时他可以说是标准的赌徒心理,甚至在看到王月瞳,知道了她身份的第一秒,他就已经决定了该怎么做。
要么死的更惨一点。要么就利用这个女人将北海王氏的压力转变成助力,哪怕北海给他的最大助力只是袖手旁观等着别人来杀他,那也足够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在北海小公主的哭泣声中,李天澜又要了第二次。事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李天澜用尽了手段,有了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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